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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《扬中人》的不解之缘
《扬中人》是扬中发展促进会的会刊,她与发促会一起问世,共同成长。 十年来,《扬中人》坚持以油墨与纸浆为载体,展示出“扬中人”自强不息的精神,记录着“扬中人”酸甜苦辣的心路,搭建起“扬中人”互动交流、畅叙亲情友情乡情的平台,架起了乡梓这片热土与海内外游子的“连心桥”,可圈可点,可喜可贺。 我不是发促会的成员,也不是《扬中人》的编辑,连特约记者也不是,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读者,却与《扬中人》结下了不解之缘,享有“特权”:杂志每期必寄,我每期必读,犹如好友相会,倾心交谈,情深意笃。 我与《扬中人》的不解之缘,缘于《扬中人》的三位创刊人都与我有着一段共事的经历。准确地说,他们曾经都是我的顶头上司。先说发促会的创始人、《扬中人》编委会主任陆朝银,1994年初镇江市人代会召开,时任扬中市长的他自然成为出席该会议的扬中代表团团长,我在市人大办工作,是随团的文秘组长。报到当晚无事,陆市长主动到我的宿舍里打牌,还把我带来的准备熬夜充饥的花生和糖果当夜宵,吃得津津有味,一下子就拉近了与我之间的距离。可见这位既有领导威严,又有长者慈祥的人是极具亲和力的。 再说发促会秘书长、《扬中人》主编范继平,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同为业余文艺作者时就熟悉了。1992 年初,市委宣传部编辑出版《江苏县邑丛书·扬中》,聘请他为副主编,我当助手,负责搜集、整理来稿;后来他当选市文联主席,推荐我为作协主席,成了他的下属;更令人难忘的是,1998 年我将撰写的20余篇报告文学汇编成册,恭恭敬敬地请在文坛上已经颇有名气的范主席作序,谁知他十分谦虚地说:作序还是请别人吧,我可不敢动笔,只能答应你写篇书评。随后,他主动联系全国的报告文学大家、江苏省作家协会书记处常务书记杨旭老师作了序。他很守信用,我的第一本报告文学集《明珠之光》出版没几天,他的书评《丰富的生命内涵》就发表在《扬中日报》上,后来还为我的第二本报告文学集写了书评——《江洲大事的忠实记录者》,并且都收录于他的著作《变奏与交响》之中。范主席与我是同龄人,却是我一生中难得的良师益友。 还有筹备组的孙天一,我们曾两度共事,先是人大办,后在总工会,我为副手,他当正职,是我的正儿八经的领导,这在市级机关中非常少见,可见我俩的缘分之深。 我与《扬中人》的不解之缘,缘于《扬中人》让我与数十年未谋面的同窗、同事再次相逢。 扬中位于扬子江中,原本是个孤岛。如今“孤岛不孤”,是因为1994年10月扬中人自筹资金建起了第一座跨江大桥,直到现在的“一岛五桥”,彻底解决了交通困境,“天堑变通途”;还因为2009年1月扬中发展促进会成立,直到现在的15个分会,以及一本会刊《扬中人》,把分居“地球村”的扬中乡贤紧紧地连在一起,真正实现了小岛与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大联通。我很幸运,因为我这个普通的扬中人在家乡也能见到久违的面容,听到久违的声音,享受到久别重逢的喜悦。 曹贤华与我既是老乡,又同时就读于同德中学,72届的高中毕业生。虽不是同班,但在文革期间,学校组织的集体活动比较多,学工、学农、学军、参加批判会,仅有的两个高中班学生经常在一起。我俩都是班干部,自然接触得比较多,毕业后还搞过一次小聚会。1975 年他被推荐上了大学,毕业后在省城工作,接着又去国外发展,现在是美籍华人,美国乡源纺织品有限公司的总裁。但是他重情重义,家乡情结浓厚,主动资助家乡的公益事业,并出任发促会北美分会的副会长。对于发小、同窗,他更是热情有加。 黄树贤曾与我有过一段短暂的同事经历。那是1977年10月,他担任长旺乡文化站站长,我是县文化馆的普通职员,工作上常有接触。他年长我几个月,又是南大毕业的高材生,却为人谦和,每次见面,他都像对待县馆其他老师那样,对我也以“老师”相称,羞得我不好意思回应。后来他到省城、上京城任职,我俩就再未见面。直到2010 年正月初三,时任中纪委副书记的他回乡过年,应邀出席发促会成立一周年纪念大会,20多年后再相见,他竟然一口叫出我的名字,令我激动不已。 还有方国才,1976 年夏初次相见,他带着南京师范学院的几名大学生来扬中体验生活。那时我在县文化馆工作,负责接待他们,安排起居,还陪同他们下乡考察、调研,分手后曾有书信往来,再后来因我的工作变动,便失去了联系。2010年4月,翻阅《扬中人》第五期,得知他出任南京分会会长,又有了相见的机会,往事浮现,我的心里又翻腾开了。 我与《扬中人》的不解之缘,缘于我为《扬中人》的成长献出了一份爱心。自然,这也是我的份内事。 记得2008 年底的,我接到范继平主席的电话,说是《扬中人》创刊号收录了我的一篇文章,要我明天去帮忙校对样稿。我欣然答应。第二天上午来到发促会,看到了钱吕明、王晓芳、周祥贵等人,都是范主席的老部下。按照范主席的要求,我们先校对各自入选的作品,再相互交换,力求无差错。我入选的篇目是《来自中国江鲜菜之乡的报告(一)》(因文章较长,需分两期刊发)。由于当时入选文章未交电子版,文稿虽然已经印刷厂初校,差错率还较高,大家都非常认真,红笔勾划出的地方可不少。创刊号如期出版,我较为仔细地翻看了一遍,并未发现失误之处,而且丰富的内容、精美的装帧让我产生了浓厚的阅读兴趣。此后,《扬中人》便成了我的案头读物。 后来,在发促会成立一周年和五周年之际,《扬中人》都举办了征文活动,我自然参加,所写的短文也都与《扬中人》有关,且获了小奖,我很高兴。这个高兴并非由于领奖,而是有资格参加一次次会议,能够与一位位老友见见面叙叙旧。尤其是今年6月初,发促会举办《扬中人》创刊十周年座谈会,出席会议的大多是任现职的市、局级领导和来自北京、上海、澳洲等地分会的重量级人物,我则是被邀请的两位读者代表之一,并被点名要在会上发言。因事先毫无准备,感到有点惶恐,好在常读《扬中人》,感触颇深,稍作思索,便结合自己参加工作四十年来与文字打交道的经历,盛赞《扬中人》十年之行的不简单、不容易。我真切地感到,“这是一份立足扬中而超越扬中区域、连接海内外扬中人的大文化刊物,是现存的扬中其他媒体所无法替代的,它承载着传播和传承独特的扬中大文化的社会功能”;特别是在当下“新媒体发展势头迅猛、传统的纸质媒体受到极大冲击的情况下,《扬中人》依然如故,保持着乡土文化的本色,按期出版,可喜可贺”;同时由衷祝愿《扬中人》“紧跟时代,勇往直前,走向新的辉煌”。有感而发,直抒胸臆,为《扬中人》鼓与呼,我发言时的语言反而比平常流畅了许多。 手捧散发着油墨清香的《扬中人》,口抿着沁人肺腑的清茶,让身心沉浸在浓浓的乡缘乡音乡情之中,岂不美哉快哉?!(叶锦春) |